至于昨天晚上他短暂的失控,算了,看在后来他放下大男人的面子去给她买卫生棉的份上,原谅他了。
三个月的婚姻生活,她纵容自己贪心,这一切,自然而然就发展成了这样。
陆薄言一直睡到下午四点多才下楼,洛小夕刚走,苏简安弯着腰在收拾茶几上的果盘和纸杯蛋糕。
徐伯年轻时是什么角色陆薄言最清楚不过,他当然放心徐伯办事,去公司前,他又交代了徐伯一件事才出门。
她喜欢这个乐观有趣的老太太,想把她当成妈妈一样对待。
“我为什么要介意?”唇上又有血珠冒出来,苏简安一抿唇舔干净,“结婚那天我就跟你说过,我不管你和韩若曦卿卿我我暗度陈仓,你也不要管我!”
可一切都在慢慢地失控,离苏简安越近,他就越想把这个人一生一世都禁锢在身边,那些对她抱有非分之想的男人,全都成了他的眼中钉。特别,是她喜欢的那个人。
她连忙跳开:“不好意思。”
可是不太可能吧?昨天陆薄言和她讲电话的时候那么温柔,难道说后来两人吵架了?
她像在雨天里终于找到地方避雨的孩子,紧紧靠在他身边,似乎连呼吸都安心下来。
“卡座。”陆薄言径直朝着某个方向走去。
她不是怕陆薄言走了,而是不想一个人呆在医院。
陆薄言的声音低沉迷人,像一个漂亮的漩涡在苏简安面前不停地旋转,苏简安几乎要被吸进去,愣愣的点了点头。
以往最多一个小时就能到家,今天钱叔却开了一个多小时,停车的时候小心翼翼,大气都不出。
上大学后她慢慢知道了恋爱和婚姻,听了许多别人的故事,或悲怆或美好,她时常幻想她和陆薄言也过上圆满幸福的小日子,在厨房互相帮忙,在客厅互相依偎,日子像一首缓慢悠扬的钢琴曲,岁月如歌。
一上楼,她就假装自然而然的挣开了陆薄言的手,在他小时候的房间里走来走去打量着,最后总结出:“陆薄言,原来你的无趣是从小时候就开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