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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路点头：“已经押回局里了，这是检查报告。”
朱莉还想说些什么，被严妍打断，“朱莉，如果再有媒体找你，你帮我回复一下，我不想被打扰，谢谢。”
她的大脑既一团混乱又一片空白，不知该往哪里去，不知不觉，到了程申儿练舞的舞蹈室。
严妍心头咯噔，这倒是一个契机，问一问他的家事。
“司总主动让一个警察坐上你的车，有什么指教？”她问。
“申儿小姐一直在阻拦他。”助理回答。
“上车。”司俊风挑眉：“对我，你不用玩螳螂黄雀那一套，我现在就带你去找首饰。”
“程申儿还活着，你们不大可能被控谋杀。”白唐说。
祁雪纯点头：“你猜得没错，我是来做调查的，我的怀疑对象就在剧组里。”
隔天朱莉说起这一幕时，仍忍不住啧啧摇头，“当时兰总的表情，像活吞了一只苍蝇。”
“原来管家是凶手……”
“对了，”他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，“领导让你去办公室。”
程奕鸣哑口无言。
她此刻的心情，就像这海面，看似平静，实则已然暗涛翻涌。
她似乎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，父亲工作忙到连拥抱都很好，男朋友和她，更多的时候都在聊未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