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个白色的药瓶,瓶身被濡湿了,应该是许佑宁的冷汗。
一旁的茶几上有温水,还有许佑宁惯用的水杯,沐沐蹭蹭蹭的跑过去,倒了一杯温水插上吸管,小心地递到许佑宁的唇边。
长长的一段话下来,许佑宁一直轻描淡写,好像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,而不是关乎到自己的生命。
他会怎么想?
陆薄言完全不为所动,一本正经的样子十足欠扁,穆司爵却束手无策。
康瑞城的眉头倏地蹙成一团,紧盯着许佑宁:“阿宁,你的意思是,孩子虽然已经没有生命迹象,可是你不能做手术拿掉这个孽种?”
穆司爵把许佑宁的动作视为逃避,冷冷的笑了一声:“既然你不愿意开口,我来替你回答,怎么样?”
“越川明天就要接受最后一次治疗了,我有点担心,万一……”
但是,她记得很清楚,沐沐一直陪在她身边。
这一天里,穆司爵是不可以甩掉她的。
回来后,环境舒适了不少,再加上身上有伤,今天她一觉睡觉十点多才醒过来,吃了点东西垫着肚子,护士就打电话进来告诉她,陆薄言和苏简安带着两个小家伙来医院了。
靠之,她不想冤死啊!
过了半晌,穆司爵才文不对题的问:“昨天晚上,你为什么跟着我去酒店?”
沈越川叹了口气:“阿光那个猪队友,突然说出许佑宁的事情,周姨经受不住刺激,晕过去了。不过应该没什么大事,医生差不多该出来了。”
不仅这样,穆司爵还知道,陆薄言叫他过去,绝不仅仅是一起吃饭那么简单。
苏简安全程远观下来,只有一种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