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寒看向孩子，大手摸了摸孩子的头。

王姐不认识高寒，也不能说他什么，只在心里说着白唐不靠谱。

“高寒，这几个人的身份背景都有问题。”

“如果到时陆薄言真出了道德问题，我看你们怎么办。”

程西西一愣，她脸上照样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，“高寒，我出身比冯璐璐好，长得比冯璐璐好，和我在一起，对你的事业都有帮助，你为什么不能聪明一点儿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威尔斯。”

“两千五。”

冯璐璐淡淡瞥了她一眼，“徐东烈被拘留的那天，怎么没见你替他说话啊？”

“……”

女人总是会犯这种毛病，明明知道自己问出来可能会难受，但是她就是忍不住，偏偏要问。

冯璐璐主动凑到高寒怀里，哽咽着说道，“高寒，对不起。”

“妈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高寒看着铁门，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儿。

“妈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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