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微怔，她不说，他想不到这一层意思。

“是孙瑜吗？”祁雪纯亮出警官，证，“我是警察，有关毛勇的案子，我有些问题想问你。”

再看一眼时间，差不多到剧组放饭的时间了。

此时已是午后一点，冬日阳光最温暖的时候。

“等一等。”严妍叫住白雨，特别叮嘱，“我受伤的事，先不要告诉他。”

她猜得没错，严妍邀请他们过来，是为了全方位的散布消息。

“他们呢？”她问，没防备嗓子嘶哑了，说话时扯得生疼。

严妍沉默片刻，说道：“齐茉茉已经答应合作了，明天晚上有发布会召开。”

程奕鸣看着他的身影远去，一言不发。

祁雪纯开始有点晕了，但只是单纯的晕，没有其他感觉。

看着不见外，其实客气疏离得明明白白。

程奕鸣追过来，只见严妍脸色苍白双腿无力险些摔倒，他赶紧一把扶住。

祁雪纯只能说：“我们办事只讲证据，真的假不了，假的也真不了。”

“申儿！”

“我不延期，”严妍带着哭腔摇头，“我一刻也不要等。”

祁雪纯不允许自己沉溺在这种痛苦之中，她一定要找出凶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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