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微愣，只见她爸沉脸坐在客厅。

白唐依旧平静：“我只是照例问话而已。”

她不相信。

来到试衣间，店员打开柜子，立即愣了一下。

后面的事不用吴瑞安再说，严妍已经完全明白了。

严妍没回答，程朵朵也没追问，自顾继续说着，“我表叔曾经有个孩子，后来孩子没了。”

记忆里，即便是他纠缠得最勤快的时候，他也从没用过如此温柔的语气跟她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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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跟你有什么关系？”

程子同在符媛儿身边坐下，先伸臂搂了楼她，才回答严妍：“大概十分钟后到。”

十分钟。

“你醒了。”严妍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
“为什么，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……”说到激动处，于思睿扑上去抱住了程奕鸣，“奕鸣，我不要离开你，不要……”

严妍听不清太多的信息，吴瑞安怀中的热气将她包裹，她闻到类似檀木的沉稳的清香。

“你放心，程奕鸣那边我去说。”严妍又补充一句。

好在她们没说几句便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