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洁员爬出来站直身体，与祁雪纯四目相对。

祁雪纯受教的点头，接着问：“一起去喝一杯？”

男人笑着点头：“愿意为你效劳！”

“你将孙瑜的信息告诉我，其实是希望我查出付哥。”祁雪纯心中骇然，“其实你早就猜到付哥是凶手！”

“领导，这个案子还存在很多疑点。”他赶紧说道。

“……已经有十几家礼服品牌提出赞助了，还有首饰，国内知名度最高的那个……”

祁雪纯立即起身走到他面前，不由分说抓起他的右手，摊开，五个手指上果然有深深浅浅的血痕。

“朱莉的确是一个很会办事的姑娘，但她现在是经纪人，不是我的助理了。”

房间门是虚掩的。

这个严妍赞同。

“我们骗谁，也不敢骗程老您啊！”为首的中年男人立即回答，“这是我们的交易合同，但这家叫鼎信的公司和程皓玟有没有关系，我们就不知道了！”

“你赢了。”祁雪纯毫不含糊。

保姆摇头：“别等他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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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再次走进询问室，发现室内有了一些不同。

那么，这两家就一定是程奕鸣的竞争对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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