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靖杰破产只是诱敌深入的策略,现在有了牛旗旗的证词,再加上他们在这里犯了事,对方十年内都不敢再过来了。”于父松了一口气,这场风浪总算过去了。 于靖杰点头,“你不要着急,我们要静待时机,一招致命。”
但她没多嘴,放下了电话。 骄傲如于靖杰,怎么会容忍这种事情!
“难道不是吗?”她不禁冷笑:“我对你来说算什么,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,需要我来应付程家那些人,或者在舞会上牵制程家人,都没有问题。” 符爷爷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,“媛儿,爷爷给你挑的这个丈夫,你还是没法接受吗?”
“你想他对我说什么呢?对不能跟你结婚道歉吗?” 就像程子同说的,爷爷并没有什么大碍,而小叔小婶说什么也不会让妈妈和她在医院陪夜的。
他不是说是他的父亲宴请他们…… “符媛儿,你记住了,”他的脸忽然沉下来,沉得可怕,“我不需要别人来教我该怎么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