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紧紧抿唇,“如果我也能确定那个男人跟她没关系,我可以不追究。” 这些话从见到他时,她就想告诉他。可是那时候说这些话,他也许会有一丝丝愧疚,但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。
之后她再找机会进去,终于打开了保险柜,但那份文件已经不见了。 她领他们到了房间里。
“谢谢你来看司朗,帮我向颜叔叔问好。” 但祁雪纯已经看不清了,她一直在头疼。
韩目棠淡淡“嗯”了一声。 “你管我?”祁雪川冷笑:“我听说谌子心在你家里养伤,你盯好自家男人吧。”
她紧紧的闭了一下眼睛,心头是酸涩的,嘴里是苦的。 还好她跳出来了,不然明天他一找一个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