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完报告的这天下午，春天的阳光正透过窗户，洒落在她的办公桌上。

十分钟后，程申儿走出大厦，心事重重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现在听到这些，祁雪纯只会倍感讽刺。
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。

“我是不是应该高兴，自己收到了一份大礼？”

“是啊，”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，“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，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，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。”

到了办公室坐下，施教授给了祁雪纯一份文件，“早就想把这个给你，但我前段时间出国学习，昨天才回来。”

友越说越激动，“连我都查不出底细的人，一定有意想不到惊喜！难道你不想知道，杜明的事究竟跟他有没有关系，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？”

“里面水，很深，最好不要轻易得罪人。”宫警官这样提醒祁雪纯。

他的脑袋不会转弯，他不会想到，祁雪纯明明有车，为什么要出来搭乘出租车。

司俊风抬起下巴看向前方：“白队，你来了。”

“你一直得不到妈妈的认可，所以你一直想得到，完美的精神控制。”

“啪！”祁雪纯将手中的密封袋放到了他面前。

她完全没有验收，直接给钱让保洁员离开，然后绕着客厅走了一圈。

“白队，你早就料到他们会有这个请求？”小路语气中有佩服。

婆婆和女婿中文字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