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被她教训，在司爷爷面前颜面尽失，却也不吸取教训，还来找她的茬。好在他接下来说的是人话，“十七楼亮灯了。”

她索性将手机拿起来，坦坦荡荡打开了聊天软件，仿佛她只是在看新闻一般。为了查找线索，她也得厚脸皮啊。

“你们怎么知道慕菁的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程申儿目送她的身影消失，脸上虚弱的神色褪去，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笑。

阿斯吞吐犹豫，祁雪纯不让他说啊。“我爸遗嘱的事，欧翔一定跟你们说了吧，”欧飞垂脸说道，“我以为我爸叫我回去面谈，是因为事情有转机，没想到他只是为了当面骂我！我气得跟他吵了几句，就离开了。”

他们也知道美华投诉的事情了，一直在等消息。程申儿惊怔的睁大双眼。

司俊风将祁雪纯送回警局门口。上车后，阿斯特意和祁雪纯一起坐在后排，低声安慰她：“你别跟宫警官一般见识，他是个老油子了，对什么案件都只有一个想法，早点结案，早点下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