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太……”秘书陡然见到她走出电梯，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，赶紧上前阻拦。

“不就是那个叫子吟的？”程木樱说道。

“确实是这样，你说得没错。”颜总回了一句，她抬起头，面容上带着浓浓的悲伤。

“你知道当时子同被你搅和得有多可怜吗？”符爷爷叹息，“他本来就不被人待见，争得头破血流才得到一个机会……你倒是把机会搅和给季森卓，最后他珍惜了吗？”

子吟不明白：“我给你的资料，还不能证明他是那个人吗？”

“你别着急，我给他打电话问问。”

“程总，你这里忙的话，我下午再来好了。”于翎飞准备离开。

她伸手往口袋里一掏，再拿出来，一下子愣了。

她正准备打电话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，“在衣帽间。”

程奕鸣和程子同斗起来，他们总是要选一边站的嘛。

“我们不挑食。”符妈妈笑了笑。

她回到公寓，两位妈妈正在喝茶，气氛不像她想象中那么紧张。

严妍被她这一通噼里啪啦震晕了，“你怎么了，吃火药了！”

“但有一点，你一定要查出一个结果。”

她呆呆的站了一会儿，心头像揣进了一只小兔子狂蹦乱跳。

洗漱后她从浴室出来，恰巧听到他在窗前打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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