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不敢往程奕鸣那边看，有没有人相信，她问这句话的本意，其实是觉得，严妍会当众否定她和秦乐要好的关系。

但这就让严妍特别不安了，“他们要针对的人是我吗，连累你收购股份。”

严妈起身上前，将女儿搂入怀中。

他冲小金使了个眼色。

程奕鸣一笑：“你睡不着？不如过来陪我？”

“您比我更加了解他。”

“你为什么在案发一分钟前会出现在客厅的出口？”白唐看着他，“因为你赶着去拉下电闸！”

“或者你爱过什么人吗？”

严妈从来没提过这件事，看来保姆也是趁严妈不在的时候，将男朋友叫来约会。

祁雪纯在门外等，等到片区警员过来，拿到这些人的案底，她得好好给他们上一课。

程奕鸣坐不住了，来到她身边，“妍妍，不准再喝。”

“现在信了？”他问。

“你等等，”严妍捂住他的嘴，“我有事跟你说。”

严妍看他一眼，想到他和祁雪纯在办公室里说话……她将目光撇开了。

第二天上午，程申儿便提着简单的行李，上车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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