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尖冒出蜜一样的甜,浸润了整颗心脏。 陆薄言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唇角:“不如我们先把孩子生了我再告诉你?”
“啪”的一声,苏亦承一掌盖在她的翘臀上,“别动!” 她一向嗜睡,但这一觉,好像要睡到地老天荒一样,醒来时恍恍惚惚,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,又好像只睡了几个小时,分不清今夕是何年。
“你为什么来找我?”她问出憋了一个晚上的问题。 已经是凌晨,陆薄言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,他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放了不少烟头。
苏亦承头痛难忍,揉着眉心进了浴室,再出来时已经剃了新冒出来的胡茬,头发打理过,身上西装整齐,他又是那个儒雅俊朗的苏亦承,不见一夜伏案的痕迹。 “……”
“你爸还是希望你和秦魏结婚?”苏亦承问得坦然。 有家属上网发帖,讨伐当地公an部门无作为,上千上万的网民跟着斥责相关部门,小镇的派出所和市局面临了前所未有的压力。